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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节 (第1/2页)
秋翠提了篮子来,她要去山边土坎采野棉花给孩子们缝冬衣,喊了孟茯一起去。 孟茯跟着去采了些菊花回来,也是晒了满院子。 惠德和尚也回来了,见庙里干干净净,锁门也不曾有撬过的痕迹,提了一尾大鲤鱼来给孟茯道谢。“他们家鱼塘那样大,我辛辛苦苦给他家老太太念经超度这许多天,捞他一条鱼不为过。” 孟茯忙接了去,抓了一小袋干菊花包给他,“拿去煮茶喝。” 惠德和尚才提着回去,孟茯进了家门,却发现屋子里不对劲,东西被人动过来了。 这才检查门锁,有撬过的痕迹。 这村里孩子们都在学堂里,女人们这些天又都出去采野棉花了,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仇人,所以孟茯心里一下就有了数。 幸好那票子她给埋在了门后地下的罐子里,这贼人就翻了她的床底和衣箱。 她没赶惊动人,只悄悄打听,很快就得了消息,有人说见着姜德生来池塘边,说是想在边上挖几个莲藕吃。 孟茯想来,多半是他了。 可自己又没抓着人,左右是不能拿他如何。 一边想法子,一边防着。 没想到隔了两日,他又来了,被孟茯抓了个正着。 姜德生先是有些慌张的,随即忽然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来,“你喊人来啊,你喊我就所你耐不住寂寞,先勾引的我。” 第24章 “你到底要不要脸皮?”孟茯倒不怕,这话别人哪里会信?他有什么值得自己勾引的? 姜德生见她气得浑身发抖,便仔细瞧起来,但见这孟茯如今越发出落得水灵了,胸是胸,腰是腰,比家里每日就只会数落自己的黄脸婆要好看多了,忍不住就动了邪念,上来想要掐孟茯的腰。 孟茯手里拿着小锄头的,当即就朝他狠狠打了去。“你敢乱来,我就把你另外一只手打断。” 她是一点没留情,当下就把姜德生的手腕打青了大片,疼得他咧呀咧齿,又怕孟茯再来第二下,自己躲不掉,忙拔腿跑了。 这事儿孟茯是一点没有和谁提的,但沈先生不知道就晓得了,晚上吃完饭,孩子们在秋翠家院子里玩耍。 天上玉盘一样的月亮,高高地挂着,照得小村庄一片莹亮。 “那姜德生欺负你了?”他忽然问。 孟茯惊了一回,想要说没有,可表情哪里瞒得住,又怕沈先生去找他。 沈先生这样一个讲道理的,哪里能和一个泼皮理得清楚?忙道:“这事儿我会解决,你莫要管,我若这点事儿都办不得,也不必再这村子里待下去了。” 沈先生见她自信满满,也不好打击她,便颔首:“嗯,若是不行,与我说一声。”抬头望着那天上的月亮,“算起来,快两个月没见雨了,风也干干的,今晨去挑水,我见大井里水位也掉了不少。” 本已是打霜的时节了,可这天却反而干燥闷热起来,让人觉得不安心。 众人自然是发现了的,早前还担心怕下雨,粮食没法晒干。 如今不下雨,又担心起来,孟茯也只能安慰:“好在田里没什么粮食,都是些小菜。昨儿赶集,听集上的人说,八里铺的人家们集钱请了几个道士来求雨,跳了两天,花了六十多两银子呢。我想着多半不过两日,族长大爷就要喊凑银子求雨了。” 还真叫她说中了,都没等两天,她就被族长大爷喊了去,“这不下雨,大家就得都饿死,你是个做大夫的,做的都是救死扶伤的事儿,如今你手头也宽裕,所以应当多拿些出来才是。” 到底,还是惦记着李进士留的银子。 孟茯当然不愿意,但也没直接拒绝,只问道:“算人头凑钱还是怎样的?” “自然是算人头。”另外一个叔公回着。 “既如此,我把他们若飞三兄妹的份子也一并出了,祖父祖母的也算我,这样一来,我也缴了六个人的,可还行?”孩子的姜癞子夫妻肯定不会管,她避不掉,为了以防族长大爷再算计,索性将这两老夫妻的算上。 族长大爷还指望孟茯管了他全家呢,索性她是有钱的。 可几个叔公却不愿意他占这便宜,倒不是他们有多公正,只是他们得不了好处,也不想叫族长大爷的好处。 于是一致同意。 族长大爷也就没话说。 孟茯痛快缴了钱,便回去了。 只是这心里依旧不痛快,还有姜德生这个□□,也要快些处理了。 于是转辗反侧两日,终得了个主意,到镇子上,偷偷找了那孙买办。 那姜德生因为断了手,隔壁村的工头不要他,所以如今村里的壮年男子,就他一个人在家里闲赋着,每日只见吃不见进的,也难怪他生了想偷银子的念头。 孟茯是不能毒杀他们全家,可孟茯想,若是他犯了事儿,牵连一家子,被逐出族里,自己就是户主了。 因此便与孙买办出主意。 孙买办晓得了她的意思,立即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你是找对人了,你叫我做好事,我还做不来,不过把人带入歧途,我最是在行了,你且等着我的好消息。” 孟茯先给了他二两银子的辛苦钱,回家等消息。 不过两日,正好请来的道士设着祭坛求雨,村里老少都围了过来,满脸虔诚。 惠德和尚有些气恼,看着那些上蹿下跳的道士,同沈先生说:“白白拿银子打了水漂,他们懂得什么?还不如叫我,招